白癜风初期症状和图片 http://m.39.net/pf/a_5371622.html
谢怡敏(Betty)是哈佛大学教育学院年教育神经科学(MBE)新生,专注神经医学影像、情感计算和多模态机器学习在神经发展障碍疾病的应用。她本科毕业于卡耐基梅隆大学(CMU),研究生毕业于杜克大学(Duke)。理工科背景+tech-MBA,也是CMU的创新学者。同时,Betty在美东、硅谷和中国都有丰富的创业、创投、孵化器管理和产品经历。年Betty获评在美30岁以下30位华人精英。此外,Betty是哈佛中国教育论坛的联合主席,将在年2.19-2.21和4.9-11为大家带来企业招聘展会暨校友交流会和年度论坛盛典。
内容亮点:
-成长经历中有什么想要分享的地方?
-不同的学习,工作和创业经验中,
有哪些收获?
-如何打破标签,重新定义自己?
过去
01.
首先可以和我们分享下你的成长经历和家里的教育方式吗?
Betty:我父母用的是一种相对比较西方的教育方式,一直在培养我的独立思考能力。从小到大我基本没有被当做过一个孩子,从6岁的时候开始就加入了家里的决议;比如说家里的采购需求,都会以家庭成员为单位,三个人来进行投票,互相去发表一些意见。除此以外,也因为父母这种“放养式”教育理念,他们也不会给我报课外班或要求我去学什么,而是在我提出任何想法时给予支持。
小学时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四驱车,父母很支持。但他们会指出花的钱要靠自己去赚。为了支撑爱好,我从那时起开始观察身边的潜在机会,有什么未被满足的需求是我可以去创造价值同时获得财务回报的?现在回过头来看才意识到,对市场的理解和对用户需求的洞察不就是作为创业者和产品经理最需要的能力之一吗?
此外,一年级开始,父母就要求我记账,精准到每一笔支出收入都要记在账本上。那个时候我特别不喜欢去做,长大后我明白了这是对我财务管理意识的培养。
原生家庭的教育方式让我意识到我需要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没有一个人会为我安排好一切甚至是为我兜底。相较于忙着给孩子买学区房和瞻前顾后的家长,我父母说:“小升初你想去哪儿就凭本事自己考,学区房是没有的。”我小学在一个特别差的学校,当时成绩也不是很理想。但当觉得自己玩够了是时候好好学习并有清晰的升学目标后,用了半年的时间,拿下了深圳最顶尖中学全市招考90个录取名额的offer,成功进到梦校。
02.
如何考进全美Top15的高中,在那里就读是个怎样的体验?
Betty:说实话是很不好的体验,但也是人生非常宝贵的经历。
带着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愿景和那颗想要改变现有社会现象的心,我选择放弃直升实验高中的机会,挑战更不确定的美高申请之路。但美高申请比想象中的艰难太多,每年大中华地区一两万个来自一线城市最顶尖学校的尖子生竞争,而学校通常只录1~3个。标准测试的要求高于研究生申请,文书难度与top高校相当,还有一轮轮的面试。我其实是一个不擅长考试的人,当时所有成绩都是belowaverage。最后可能学校是在面试环节被我的情怀和理想打动了,就录取了我。
我到了美高才知道什么是应试教育,不是在考试就是在准备考试,与大家想象中的美国高中相差甚远。与国内不同的是,美高跟大学一样是算GPA的,所以每天的quiz,assignmentdue,classparticipation全都是计入总成绩。这个压力是持续性的。学术的难度也远高于想象,我们从9年级,相当于国内初三,就开始用大学的教材,考试标准,授课速度来学习大学的课程。除了学术以外,我们每天还要参加2小时的体育竞技训练,每周出去打比赛,还有科研,实习,义工等多方面的要求。因此我高中的几年生活基本上每天凌晨5点起来读书刷题,还好不孤单,这些来自贵族阶层的白人的同学也与我一样苦逼。毕竟他们压力也挺大的,整个家族都是哈佛毕业的,觉得要是自己要是没有去哈佛会给家族丢脸???♀?(小藤:打扰了)
03.
是如何顶着压力跳级进的CMU(CarnegieMelonUniversity)?在CMU的学习对你有什么影响?
Betty:我从九年级开始就想拿年级第一,因为如果拿第一的话,名字会被刻在木板上,木板会永远被挂在学校,然后开学典礼的时候,会有校长为你颁奖。这样子全学校的老师都会听到,或者说至少校长他必须要学会怎么去读中国人的名字。我希望在这样一个白人权贵阶级的环境里,中国人可以被看到,可以被记住。但是日夜的努力让我如愿拿了一个又一个所谓的第一,却并没有赢得尊重。
世界宗教课上拿到的中国地图西藏竟是被划出去的,环境科学课上老师说全球变暖都是因为中国,文学课的paper是关于共产主义思想的批判,经济学课上作业是给你们州州长写信关于如何应对中国贸易作假,社会学课上每天读的报纸头版头条一定有关于中国的负面新闻,老师指着我,班里唯一的中国学生,问“Bettywhatdoyouthink?”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每一次我都会据理力争的和老师辩论,换来的是同学的茫然和老师蔑视的眼神。我被霸凌过,被种族歧视过。我可以用爱和耐心来面对针对我个人的辱骂,但如果是针对我的国家和民族,不好意思,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当时我就想提前去读大学,毕竟最难的课也都上了,最好的成绩也拿了,在宾夕法尼亚大学也做了科研,在美国大公司也做了实习。但是学校认为跳级提前读大学是破坏了传统,还打了他们的脸。所以每天用不一样的说辞想要阻止我,当他们意识到没有办法去阻止后,会抛出一些不合适的话,例如校领导和我说“BettyXie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吧?我告诉你在美国读大学不但要满足学术的要求,更重要的是要人格健全,你人格健全吗?”连我的Advisor也和我说:“Betty你觉得你很特别是吗?你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之后的每一天我去食堂吃饭或者说去哪上课,都会有老师路过就直接问“Betty,whatifyoudontgetintoanycollege?”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教育工作者应该传递给青少年的,这坚定了我要离开的心,也是我之后为什么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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